又來到回家的公園路上,每每這個時候我總是會偷偷的捏捏她的小手,然後腦海裡想著其他更細嫩的部分。
啪!又被她敲頭了。她說:「你又在想甚麼呀。」露出那好氣又好笑的臉。
我只好習慣性的用食指摳摳臉頰:「沒有呀,你才想多了哩!」
「哼!誰會信你這個色鬼!」
「哈哈哈!」一塊比甚麼都還沉的書包飛到我的臉上。
我只好一邊逃跑一邊享受著這輕快的腳步,她也盡著全力跟隨著我,我想她應該也跟我一樣在享受這長久以來的例行公事——嬉鬧。
逐漸的,腳步聲、嘻笑聲,被一大片的空白光芒抵在我的身後,我非常迅速的轉了身。
「嗶嗶嗶嗶、嗶嗶嗶嗶」鬧鐘叩開了眼皮的門,俯一睜開,是門,又是那像極了廁所遮簾的淺黃色內門。
「唉……又是那個夢。」
我有氣無力地坐了起來,拉扯丟在床旁的萬年棕格襯衫,緩緩地走進浴室,拿起牙杯。看著外面的日曆,嘴巴咕噥的說著:「原來是那一天呀。」
於是,便向公司請了假,坐著火車回到宜蘭老家,奔跑著回到那座年紀已長的公園,我氣喘虛虛的偷偷笑了起來,看來又好久沒運動了。我坐在那稱得上是靜謐的小公園裡,回想起過往的一切。
「你要離開!」我氣憤著質問著她。
她無語地看著我,但沉默並無法遮掩著她的情緒,或許她比我還要錯愕。
「妳他……給我說清楚!」面對著無語,我更加氣憤,連最後一絲的體貼都從話語中消失。
接著我耐不住性子說:「再見!最好以後都別見了!」立即踩著腳步,氣憤地離開。
「再見……」我頭也不想回,但還是聽到那充滿著刺的話語。
「真的好久了。」我心平氣和地看著旁邊的大樹,摸摸它也是我每年必做的事情,感受著上面的粗糙,經歷風霜的表層彷彿與我的心靈相符,只不過它比我更加沉穩。
我看著天空,懷疑著自己的傻勁是否會有所回報,或許不會了。畢竟我早已說出了不該說的言語,畢竟那句話的威力之大不是我說收回就能收回的,對此我也不知道是了然於心,還是已如槁木死灰。
我又看了看天空,吸了一口大氣,緩緩地呼出後,再次看著大樹說:「大樹,我明年會再來的。」
大樹窸窸窣窣在我身後低語,我不知道它是在同情我,抑或著是嘲笑我。我慢慢走離樹蔭底下,慢慢地迎向與當年相似的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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